随即艾瑞克毫不犹豫的弯下腰,两只手臂一掏,卫斯理腾空而起,他大步跑起来,看方向是学校医务室。

        艾瑞克的嗓音低哑,又因为出身的原因,带有些许鼻音,他有些语无伦次,声音从牙关中挤出来:“别睡,别闭眼,你还年轻,孩子,你还这么年轻……坚持住……”

        卫斯理注意到他盯着自己的样子很可怕,眼眶发红,与其说在看他,不如说正透过自己的脸看着记忆中的某个人。

        但此时受到惊吓的校园里仿佛空无一人,校医则还没上班,艾瑞克把卫斯理放在病床上,立马叮呤咣啷的开始在柜子里翻找——与其说是他弄出的响动,不如说是医务室中所有的柜子都在自己颤动。

        卫斯理闷哼一声,感到胸前除了枪眼,控制器也在胸骨中不安分起来。

        很快,压根没找着想要的,艾瑞克空着手回来,小心抓起卫斯理的衣襟。

        “等……”

        “别说话。”

        嘶啦一声,卫斯理卫衣成了两片破布,左前胸的两个伤口已经愈合,只是血迹斑斑的皮肤上,圆形的金属抑制器暴露在艾瑞克眼皮底下。

        “我说……我刚才磕到头了,先生。”

        这场面真是没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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