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伽蓝已经哭得手发软,还不停地晃动着西子的衣角,西子不得不从榻上站起来,撇开伽蓝的手:“好了好了,你把我整个人都晃晕了。”一面又看向站在门口的楚析,“反正这人我是救不好了,只能靠你了。”
楚析冷哼了一声,道:“我和这人非亲非故,凭什么你让我救我就得救?”
西子道:“这人也和我非亲非故,可是他和汮奴算有交情,我这算帮他,也算帮汮奴。”
只听楚析又不依不饶道:“汮奴也和我非亲非故。”
她知道楚析的脾气不好,恰好自己的脾气也不好,哼道:“要不是看在你和我拜过堂的份上,我早就把你捆过来了,别忘了我们连合卺酒都喝了!”
伽蓝见楚析一直不同意帮哥哥治伤,哭道:“公子求求您了,二哥是我唯一的亲人,他若是为我而死……”
楚析吵不过西子,又看着伽蓝哭的他头大,只得走到榻前翻看。伤口周围都已经感染了,他反手摁住伤口周围的穴点,减轻血的流失,抬头道:“火,布,线。”顿了顿,又对西子道,“止血药。”
西子从包中将止血药和针线取出给楚析,手中疑迟了一下。这毕竟是流民区,布和火该去哪里取?楚析注意到了西子的犹豫,一只手摁住穴位,另一只手接过药物,还不忘对伽蓝道:“你,过来一下。”
伽蓝将信将疑地向前走了几步,只听“嘶”的一声,她的袖口被撕下了一块。她吓的一哆嗦,轻轻一怔,只听西子不服气道:“你还说我呢,撕一个女子的衣服都不害躁。”
伽蓝反应过来自己的袖口被撕了,擦了把眼泪,道:“只要能救二哥,我怎么样都愿意。”
西子缓缓一叹:“我去找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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