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这样说?”
修道院密室,看着面前这位几年前安排过去的皇家骑士团副团长,美因茨大主教没有丝毫的焦急。
“主教大人,我们应该怎么做?”
“你们应该怎么做?现在听你话的还有多少人?”
美因茨大主教没有对副团长的效忠感到欣慰,而是面带嘲笑看着他。
皇家骑士团此时的状态如何他最是清楚,说残废不合适,但是即便和英格兰这样的二流国家皇家骑士团比起来,也要差上一个档次。
就是这样一个差劲的骑士团,真正掌控权还被一个刚刚到来之人夺走,美因茨对于这样的废物有客气的必要?
美因茨大主教的询问让副团长无话可说,可是作为无根基之人,他只能躲避在美因茨大主教的身下。
“那我该如何做?”
从我们改为我,这已经说明他承认美因茨大主教的嘲讽。
“什么都不要做,我听说他已经警告过巴伐利亚公爵的嫡子,你可以去联系一下他,用什么身份你应该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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