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对永顺帝萧惟这个兄长的感情极其复杂。皇家无亲情,但兄长对他的Ai护却是真切的,而兄长的许多作为,他又实在无法苟同。

        他也说不清自己每逢十八前往宣光阁静坐是为了缅怀兄长亦或是为了什么,总之这么些年来也成了习惯。

        萧琂心中已隐隐有了个猜测,只是涉及到他的生母卫淑妃,子不言母之过,他也不好直言。

        况且,哪怕父皇得知真相恐怕也不会如何,毕竟那两回于他而言并非坏事。

        确实,若皇帝有心细查,早将整座皇g0ng翻过来彻查了个遍,怎会轮到萧琂如今在此旁敲侧击?

        忖度良久,萧琂抿了口茶,“再过两日便要恢复早朝了,父皇准备何时启程回g0ng?”

        皇帝气笑了,倏尔站起身来,居高临下俯视儿子,“子安你呢?堂堂一国储君,打算每日躲在这玉泉行g0ng?”

        他负手而立,神sE冰冷,“朕知晓与你交好的腾骧左卫指挥使带领近万JiNg兵驻守玉泉山,可朕还是来了,你猜为何?”

        儿子引他前来再瓮中捉鳖的戏码,在他看来完全就是儿戏,他丝毫不畏惧。

        萧琂敛下眼眸,“原先是儿臣想岔了,儿臣会与愿愿商议何时回g0ng。”

        眼下他反倒觉得回到g0ng里更稳妥些,起码在g0ng里父亲再不能如昨夜那般毫无顾忌地介入他们夫妻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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