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然为自己不恰当的联想忏悔了一秒。用白月光来形容她简直就是在玷W白月光这个词。

        程鹤汀看着她不说话,迟然不自觉的放软了声音,“怎么了?你是不是醉了?要我帮你给你朋友打个电话吗?”

        程鹤汀没有立刻回答,握在她手腕上的手却轻轻摩挲了几下,但不像是成年男nVtia0q1ng的m0法,更像是小孩子无聊的抓着东西乱m0的感觉。

        迟然克制着把程鹤汀的手直接掰开的念头,也在克制着不让自己往旖旎的方向想。

        “让我给你T1aN一T1aN吧,好不好?”程鹤汀说。

        他的声音不大,正好背景音乐切换成了一段更吵闹的音乐,迟然没太听清楚的问:“什么?”

        程鹤汀笑了起来,看起来就是喝醉了带着傻气的模样,“再陪我喝一杯吧,好不好?我会调酒的,我调酒给你喝好不好?”

        迟然这次听清了,但她觉得程鹤汀两次说的好像不一样。

        不过迟然没有深究,“你不能再喝了,你已经醉了。”

        程鹤汀没像是其他醉酒的人一样不断强调自己没醉,他摇了摇头,抓着迟然不放,“那我不喝,你喝。我真的会调酒的,我调酒很厉害的。”

        程鹤汀唇边的小虎牙又露了出来,迟然有点心软,但还是意志坚定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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