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然夹菜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向曲江,“是宗总让你和我说的?”
曲江刚把筷子从包装里拆出来,听到迟然的话笑了笑,没有回答迟然的问题,却说:“关于宗总或者宗家你还有什么想问的或许可以问我,我知道的应该b你多一点。”
迟然狐疑的看着曲江。
曲江的语气和措辞跟单纯的和同事们在背地里议论上司的私事完全不一样,迟然也不觉得曲江是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人。
但曲江不肯回答迟然的问题,他在等迟然重新提一个他能够回答的问题。
“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个?”迟然问。
曲江又笑,“我之前听说过一个说法,人在问问题的时候,其实在心里已经预设了一个答案,大部分时候,问出的问题得到怎样的回答其实并不重要。”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露出了一点不一样的笑容说:“就像我每次陪我夫人逛街,她问我这件好看还是那件好看的时候,其实心里已经有了选择,她只是需要一个人给她一个做出选择的充分理由。”
迟然对曲江突然的开导感到了一点生理不适。
就像人们总是抗拒在他人面前袒露自己的真实情感,尽管他们害怕的并不是坦诚本身,而是害怕坦诚换来的是嘲笑和贬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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