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然感觉到窒息和恐惧。心脏正在剧烈跳动,有一只手用力捂住了她的嘴,真真切切的,就在她的身后。
就在程鹤汀演出结束邀请她去听他弹一段吉他solo的后台化妆间里,就在程鹤汀被人叫出去之后不久房间里的灯突然熄灭的时候。
身后的人力气很大,他在推门进来之后直接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的手反剪到身后用布条捆了起来,在她大声呼救之前,他又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巴把她压在了墙上。
这是一只属于男人的手,迟然因为这个理所当然的答案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贞C的问题现在已经不在迟然的考虑范围内了,迟然只是不想Si,更不想被传染了X病之后生不如Si的活着。
迟然像疯了一样拼命的挣扎,她被捆在身后的手也在拼命的往后去抓身后的人。
男人站的很近,迟然先抓到的是一件质感柔软的上衣,她紧紧的把点布料攥在手心里胡乱的拉扯。
迟然手里的布料越抓越多,男人也离她越来越近。
迟然不知道自己在g什么,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可能在哭,更可能是在发疯。
心脏因为紧张恐惧而紧缩的发疼,手指也是,留长了一点的指甲可能被她自己鲁莽的动作给弄断了,尖锐的疼痛从指尖细密的钻上来。
混乱中她突然感觉到男人用力扣住了她的手腕,压着她的关节强迫她不得不松开手里的布料,也把她从无意识的自nVe行为中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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