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荒谬了。迟然想。
用暴力作为开端的X侵犯却不做到最后一步,她能感觉到男人的X器已经完全B0起,像是一根烧热的铁棍一样在她的腿缝间进出。
大腿内侧的皮肤被磨得发烫发麻,从花x里流出来的水Ye在内K上浸润出来的Sh痕还在不断往外扩散。
迟然被绑在身后的手又m0到了程鹤汀手腕上的十字架,断掉的指甲抓着这片薄薄的金属时又开始作痛。
Sh润的感觉在迟然的指尖蔓延,也在她的身T各处蔓延。男人的手心也在出汗,粘腻炙热的感觉被诚实的传递到迟然身上。
他就像是一个第一次拿起猎枪把枪口对准猎物的猎人一样,他的手心冒汗,心跳加快,他压在扳机上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而他选择用暴戾来掩盖他的生疏和迟疑,他捆住猎物的手,捂住猎物的嘴,压在猎物的身上,但他的心跳依旧无法平静。
他把自己的ji8V人的腿缝里,感觉到nV人被内K裹着的地方已经Sh的一塌糊涂。
他知道该cHa哪里,他上次用手指cHa进去过,甚至还用舌头尝过,只需要把这块碍事的布料往旁边拨开一点,他就能cHa进去。
程鹤汀知道自己已经足够y,迟然也已经足够Sh,把ji8对准b口cHa进去,就像是把锁cHa进适配的锁孔里。
为什么不呢?程鹤汀突然想。
他的母亲在意的真的是他是否LAnjIao吗?当然不,陆贺敏在意的只是她当初付出了全部情感去经营的感情最终却败给了宗政晔管不住的下半身而已。
陆贺敏就像是无数自己碌碌无为了半辈子却对自己的子nV寄予出人头地的期望的家长一样,她要求程鹤汀当个不被动物本能控制的人,却忘记了自己是个怎样丑陋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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