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这是做什么?”
语气虽冷,但脸色已经不是那么可怕了。
魏国公心里微微一松,但脸上越发愤怒,指着魏谦破口大骂:“惹了祸事,连累王爷,这种狗东西留在还能做什么!我恨不得打死了事!”
魏谦捂着脸,默默不作声,脸上那清晰的几道红印,看起来好不可怜。
本来上门问罪的梁王顿时也不好发作了,毕竟是妻舅,又还需要魏国公的助力,只好默默忍下,只是神色森然地盯着魏谦问道:“你何时买的题,又找何人做的文章?前因后果,给本王一一说清楚。”
面对梁王姐夫那风雨欲来的脸色,还有一旁怒瞪着眼一脸焦虑的魏国公,魏谦讷讷了几声,终于老老实实地回答。
自从被赵靖宜送回来禁足,魏国公就盯着他抄律法,好不容易抄地差点断手完了上交后还依旧出不去,魏谦烦躁地想掀桌子。
正好春闱前不久,平日的狐朋狗友趁着魏国公不在来找他,于是魏谦便哭着喊着让祖母和母亲心软放了他们进来。
这几人正是那日被赵靖宜一同拎走的几个,不敢对睿王爷有丝毫不满,便将怨气都放在夏书生等人身上。谈到近日里这些书生不是作诗吟对子,就是茶园开茶会,一个个文采斐然,引了一群追随者,都说高中有望云云,看得他们牙痒痒。
这些虽勉强中了举,但肚里有多少墨水还是有自知之明的,高中的机会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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