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洗漱的漱。”贾瑚是个好哥哥,知道说的太复杂,幼弟也听不懂。

        贾琏歪着脑袋看了哥哥一眼,又看了看唐朝。自以为明白地说道:“嗯,要爱干净。”

        贾瑚笑了笑,轻轻地摸着弟弟的头发。对他的说法,并不反驳。

        唐朝眼中也是明显笑意,“奴婢带小叔谢哥儿赐名”。

        贾瑚点了点头,对这个小时候救过自己,又陪着自己长大的丫头,贾瑚在她面前从来没有当主子的想法。有的便是当夫子的兴头。都说唐朝和自己是敏姑姑的学生,但贾瑚却认为唐朝是自己的学生。也因此,夫子的派头摆的足足的。

        “现在还练字,读书吗?”

        唐朝在现代就不是个爱学习的好同学,没有贾瑚盯着,练字的习惯早就有一天,没一天的了,但实话却不能说,“没有以前练的时间长了,现在正在学画画。”

        “怎么想到画画了?”

        “...想把美好的东西都画下来,让自己多一些回忆。”说白了,就是唐朝有了身孕,想要给自家孩子多画一些画像留存罢了。

        “嗯,既然学了,就不能半途而废。等哪一日闲了,我再好好指导你一番。”贾瑚其实这会儿还不会画画呢。说了两句场面话,便准备回去也学画画去。不然学生比夫子强了,那多没面子。

        “是”唐朝点头应答,这样的对话,她早就习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