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说你还不一定今科是否能够榜上有名,是不是?”

        李漱点头,确实如此,科举就如同入独木桥,万千选一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有把握。

        “都说‘30老明经,50少进士’,你今年才多大,便是今科不能得中,不是还有下一科,下下一科吗?难道你一辈子都考不上?就算真的如此,那也是三四十岁以后的事情,若是你现在就没有信心,那还考个啥?”

        “嫂子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李漱对于自己考举人这一点,是确信无误的。但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他确是没有把握一击必中的。

        “我自然知道,不然大鞋底子抽飞你。还没给我上场考呢,就给我说这么泄气的话。得了,这话就到这了,若是没有什么意见,过两天你就跟我去将那姑娘接回来。等到成亲以后,户籍什么的就落在咱家了。还有,你去把柴都劈出来。省得你没事干的东想西想的。人家戏文里都说大恩不言谢,唯有以身相许了。现在正是让你回报恩德的时候,你咋还腼腆上了呢。大小伙子了,跟个姑娘似的。”

        李漱:“......”,以身相许不都是女人的玩意吗?啥时候也用的上男人了。还有,嫂子,咱家的柴不是从庄子上送来的时候就劈好的吗?

        “噢,对了,那姑娘的身份,你别告诉你大娘。你大娘经不得吓。”

        “那大娘不奇怪家里多出一个人来吗,到时怎么说呢。”

        唐朝看了一眼李漱,“我看你都读书读木了。理由当然是现成的了。就说这姑娘是大太太奶娘的孙女。张家遭了难,也跟着一起卖了出去。”

        “大太太的奶娘,我怎么记得琮三爷出生前就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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