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是个会来事的,不过两天功夫,便用编络子的法子,编了块镯子套,孝敬史氏,嘴上还说什么她之前没戴过镯子,不知道这镯子这么冰。现在知道了,心里怎么也不能干看着自家主子天天这么受罪,因此编了这么一个镂空的套子请主子笑纳。

        “呦,呦,呦,还说什么呢。还是太太会调理人。这才几年的功夫,这丫头便这么好了。这镯子,这几百年都这么戴过来,过谁又能想到要给它也戴个套子呢。这么一看,也怪不得太太偏疼她几分。这样的丫头,谁又能不心疼呢。”

        “...唐朝这丫头既然有心,那事就这样吧。反正于咱们家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她怎么也没跟我说一嘴呢。”

        “呵呵,毕竟还是个姑娘呢。哪能张口闭口的说这个。就这事,还是唐婆子跟媳妇说的呢。那唐婆子的意思,媳妇都不用猜,这种想法,也就她会有了。”

        “呵呵”。

        张氏看到史氏答应了唐朝的请求,心里也松了口气。这丫头她是着实喜欢。不说里面有瑚儿的关系,就是她这个人,也是可人疼的。

        说了一会儿话,侍候了史氏膳食,又侍候着喝了盏茶,张氏才回到自己的院子。一回到院子,张氏便有些个不得劲。

        午饭也只懒懒地吃了一口,便合衣睡下了。待下太阳渐沉,满室皆是金黄色的余光时,张氏才慢慢醒过来。

        张氏就着丫头的手喝了半盏温水,想了想,便着人请了太医来。太医来后,一番诊视,张氏又有了身孕。

        此时的张氏是又喜又惊。既喜可以再生个孩子,又惊她这眼看着快四十的人,这一胎着实凶险。

        不过这些想法都是一瞬间的事情,张氏收敛了心思,便着人各处报喜去了。首先报喜的地方,便是贾母史氏的上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