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时间太久了,加上发生了太多事,这些细微末节的小事,童婳已经记不太清了。

        她没有为难自己,直接按了接通,“喂?”

        “不在公司,家里也没人,又跑去私会野男人,姓童的,你什么时候能安分一点?”冷冷的质问从线那头响起,如寒芒般直劈过来。

        这是重生以来,首次和封憬川正面对上。

        童婳能感到随着封憬川的话语,后颈不断地有寒意窜入,脑中更是盘旋不去各种手术刀在身上切割的画面,每一刀都扎在痛觉神经上,血r0U模糊。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会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惧,双腿发软直接瘫到地上去,结果双腿却站得笔直,甚至连抖一下都没有。

        看来,她并没有如想象中的那样害怕。

        没什么表情地扯了下唇,童婳深x1了口气吐出,压下自己混乱的心绪,“出来有点事,马上就回公司。”

        耳边响起一记极致的鄙夷嘲讽。

        哪怕隔着电话线,童婳也能够想象得到封憬川的表情有多厌恶,从骨子里的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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