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融没有回答,只是捧住她的脸,去舔她的嘴唇。广陵王轻启檀口,纳入他的舌尖,右手则十分直接地捏了把某处。
炽热鼓囊,今天的傅副官也是兴致盎然呢。
广陵王笑了笑,不再纵容部下的舔吻,而是直起身来解衣。
陈疮难解,美玉微瑕。她的喉咙底部有一道伤疤,同其他淡化的痕迹相比,这道伤口顽固得过份了,以至于每次外出,都不得不用胡粉遮掩。
傅融抬手轻触,那手的指套下也有疤痕,乃是同一柄匕首所伤。
“不用在意。”广陵王道,“倒是你……”
她以两指探入他的掌心,在愈合的疮口上搔刮。
“好可怕,几乎切下来半个手掌呢。没想到你那时候就喜欢我了。”
大约是造化弄人,即便当年没有封成绣衣校尉,至少针眼还在掌控之中。可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杀,广陵王昏迷数日,是傅副官挡下了本地豪强的反扑,从此,广陵世子本就不多的威信已是荡然无存了。
“别担心,我会陪你走下去的。”傅融没头没尾地说。
广陵王扯散他的衣物,浅笑道:“自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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