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只能发出可怜的、疑惑的呜咽声,大量的口水滴落下来,被景元毫不客气的卷入口中,终于被放开的手用力抵在景元胸前,却未曾撼动对方半分,他的手臂紧紧箍在身后,牢牢地按着刃的头,令他避无可避的直面这份汹涌的亲吻。

        在刃几乎要达到窒息而死的前一刻,景元终于放松了力道,任由对方将自己推开。

        “……呼……呼……”刃喘着气,用手背擦嘴,抬头想发火,却见景元面色暗沉垂眸不语。

        “你在生什么气?景元。”刃十分困惑,“这是我们早已约定好的事,明天饮月他们就到了,你何必多生事端……”

        “……我知道。”景元打断了刃的话,拨开遮眼的白发,眸中酸涩。

        一时之间旖旎的气氛消散无踪,宽敞华贵的卧房内两人相对沉默着,风卷起景元的白发轻轻飘动,伤感的白猫令刃瞬间回到了八百年前的日子,那个五人把酒言欢的日子,那时他们多么快乐,那时的景元个头小小的,最喜欢在练习后顶着一身的臭汗跑来骚扰应星,抱着他的腰不撒手。

        那时的景元多么快乐,无忧无虑,跟在他的身后今日讨要小团雀,明日讨要新武器,不理他就委委屈屈蹲墙角碎碎念,理他了又叽叽喳喳闹个不停,烦不胜烦的日子,却也欢乐无比。

        那是,多么怀念的日子。

        “……唉。”刃叹了口气,倾身靠过去,双手环抱住景元的脖子,迎着他震惊的表情,送上轻吻。

        悲伤的大猫瞬间被治愈了,第一次收到刃的主动另景元欣喜异常,什么酸楚什么难过统统抛在脑后,他心心念念的应星哥乖巧温顺的依偎过来,是否意味着他的感情并没有被漠视,应星也还是那个心软的应星,此时此刻他只愿埋在应星哥的怀里度此余生。

        “……应星哥……”景元细微的呢喃听在刃耳中,难得的刃没有否决他,只是揉了揉他的发,在他耳边回道:“景元,我想要,你不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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