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景元忽而喷笑出声,手指拂开刃肩头的散发,“哥这眼神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难不成……”

        他突然倾身,轻柔的呼吸落在耳旁,舌尖点触耳垂。

        本是司空见惯的亲密动作,可刚经历过可怖情事的刃浑身一颤,惊恐的推开景元,“你还想……!不行!我不要了……”

        “噗哈哈哈!”景元笑弯了腰,懒散的搭着刃的肩一同歪道,对着刃如临大敌的模样乐不可支,“哥真是太可爱了,我开个玩笑嘛,就算是哥想要也不行呀,伤肾呢~为了哥的终身幸福,我可得好好保护自己!”

        “……满口胡言。”刃涨红了脸,用力推开对方,由得他笑倒在床上。

        窗外夜色微凉,月光皎洁,红烛悦动之间,将刃的面颊染上暖色,墨蓝色的发披在身后,目光遥遥望向远方,另景元一时看地有些痴了。

        有时,他还是会觉得,他还是当年的那个人,笑时狂傲,静时温润。

        “时间不早了,”刃低头,“不带我去幽囚狱么?”

        “……唔,说的也是。”景元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于是刃爽快的掀开被子,不着寸缕的身体忽而引入眼帘,果然那些由景元造成的或青或紫的吻痕、掐痕、咬痕,通通不见了,这令人懊恼的丰饶神力啊,景元气哼哼的想,自己背上那些抓痕还在丝丝缕缕泛着痛,而爱人身上已然没有了自己的痕迹,好像那场逼疯人的性事根本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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