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恶狠狠的骂着,身体却诚实的舒展开,这勾起了丹恒的几分好奇,而且胯下的巨物已然蠢蠢欲动,就像应星对丹枫的影响,他的身体似乎也无法抗拒刃的影响,尽管理智叫他早些离开去楼上睡个好觉,然后一夜平安,明天就回到列车上,回到属于他的归属之地,或许还应该发个消息问问开拓者他们近况如何,而不是迟疑的站在这里,听那两个人交媾。

        走吧……丹恒心想,我该走了,不管应星属于谁,刃他不属于我。

        走吧……丹恒放下杯子,挪动脚步,沉甸甸的走到门口,手放在门把手,忽听一声“啊”的喘息,景元略带沙哑的笑声,“阿刃,你被舔射了,你现在好敏感……”

        “呼……呼呼……混账小子……”刃喘着粗气回答,似乎抬脚踹了景元,消失许久的人影重新投射在屏风上,他跌坐在地低低的笑。

        “咔……”门把下压发出极细微的声音,没有惊扰到那两人。

        我该走了……或许我该道个别,这是礼数,对,这是礼数。丹恒默默想着,又缓缓松开了门把手,往回走了几步,暗自沉吟了片刻刚要开口,里面的两人似是争执了几句,刃迎着景元调笑的话语忽的又是一脚,这一脚踹的十分猛烈,没击中景元,却把屏风掀翻了。

        呼啦啦的巨大响动,屏风应声倒下,双方之间忽然就赤诚以待。

        丹恒瞪大了双眼,僵在原地,景元依旧坐在地上回头看,他的手拉扯着刃的脚踝不放,手上抠挖着那个泛着晶莹水光的穴口,这一下倒是令他也怔在原地。

        刃的脸上还蒙着发带,他什么也看不到,只侧耳听了片刻,丹恒下意识的屏气凝神,没有让他察觉到。

        “怎么了?”刃开口,向着丹恒的方向看,“景元,怎么突然不吭声了,你不是说他走了么,那还不把这玩意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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