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夏以昼,他一打岔,你都忘了想要干什么了。

        你只能看见他一个人在你面前。

        夏以昼看见你的眼睛里都是他自己。

        你摸着他的脖子,神使鬼差地说出了那句在心里反复打磨到变形的疑问。

        “夏以昼,我愿意,咱们睡吧?”

        你的问题模棱两可,你们两个心照不宣。

        他听着大逆不道的话,眼睛深邃看不出情绪。嘴角用牙紧紧咬着,连弧度都不给。

        但在你的手下却能感受到他颈动脉有力的跳动,和逐渐凸起的青筋。

        他钳制住你的手腕,却不敢太用力,又把手缓缓松开。

        你知道他一来是怕弄疼你,二来他并不是真的想拒绝你。

        哥哥就是这么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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