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狗崽子,你想侧着伸长脖子看电影吗,还不快……”
“敏镐哥”
话还没说话就被车宇京从背后抱住了,手臂像铁钳一样环住他的腰际不肯松开一分。两人身高相仿,但此时的车宇京更像一个孩童,用额头紧贴着他的脊梁,轻微的呜咽声从后方传来。
如果现在安慰车宇京应该是一个最好的时机,但是很完美的是,从出生到现在,卞敏镐从未学习过如何安慰他人,或者说是如何以一种理解的心态去说一些温暖的话语。卞敏镐选择了第二个最佳方案—闭嘴。不让他停也不安慰,也不装作没听到,只是静静地由他抱着,等待这漫长的时间能有个终点。
“我好开心,呜呜…哥还在,我真的好爱哥……我爱你,敏镐哥我好爱你……”
现在每当车宇京情绪不稳定时,抱着哥倾诉爱意成为了他用暴力发泄的替代品,但这与前者并无不同,依旧会让卞敏镐觉得喘不过气。
浓重的爱意像潮水一般将他淹没,就算他不想要也不需要,可却也只能在爱意里被溺毙。他始终无法理解车宇京的爱到底源于何处,也可以说是他并不在意,他可以与他同住,甚至也想过如果就这么纠缠一辈子会是什么样子,从某些方面来说卞敏镐已经接受了车宇京爱他的这个事实,但并不是这份感情。
如果要以车宇京对爱的定义,那卞敏镐永远也无法回应这份感情。这份不平等的感觉让卞敏镐心中产生了奇怪的“负罪感”。他好像被迫养了一条狗,但他却有狗毛过敏,而狗离开了自己就会死。
这份不必要的负罪感让卞敏镐感到迷茫。
外卖抵达的时候车宇京依旧没有松开,就算不再哭泣也是紧紧抱住他不肯挪动分毫,卞敏镐无奈只能让外卖小哥把东西就放在门前。因为此时卞敏镐已经错过了最容易摆脱爱哭小孩的时机了。车宇京是个给架梯子就敢徒手攀岩,给点笑容就敢想婚后生活的不要脸的人。如果一开始卞敏镐就推开他,那起码在今天,车宇京都不敢再接近哥一步,更别说抱住他哭个一小时了。
直到卞敏镐表示自己站着脚疼后车宇京才放手,小心翼翼地把哥拉在一边,然后光速清理了剩下的残局,又去门口拿来了蛋糕与咖啡,打开电视机选好电影,坐在沙发上张开双臂拍了拍两腿之间的位置目光灼灼地看向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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