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天空只有一望无际的黑,没有月夜没有星,这大概只是一个为他量身打造的小盒子,一个为了外乡人而诞生的,真正的囚笼。

        而囚笼中的鸟儿却并没有太过沮丧,甚至还在沉思,到底要不要攒钱买块甜点呢。

        等回到旅馆房间,太平本想将跳蛋先取出,但是没想到先前没有被涂抹药膏的后穴依旧肿胀得难以插入手指,更别提排出跳蛋。

        好在工作结束后跳蛋的所有权就归属到了太平自己,他已经从面板上将跳蛋的震动全部关闭,眼下仅仅是普通的异物在穴内的不适感。

        太平翻出纸笔,准备坐下来记录一下这两天的经历,但是赤裸的红肿臀部一挨着厚重冰凉的椅面便又条件反射般立刻站了起来。

        太平叹了口气,但是还是站着写了两张纸的记录。他倒不是想记录自己这几天被如何淫玩,而是想记下面板数据和演化过程和事件触发时的条件,方便之后总结。

        太平放下笔后将纸张叠了起来,放在桌上。

        “这也不是信,倒不用写落款。”太平想到这又有些疑惑,“我经常写信吗。”

        但是记忆依旧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太平回来后依旧没有换下侍者服,一是他实在很需要这+1的恢复力,还有便是,他现在哪怕穿上质地柔软的新手套装,也会被磨得臀肉生痛麻痒。

        好在这个游戏世界似乎完全没有设置灰尘污渍,衣服也会每日零点自我恢复原装,除了在玩弄外乡人方面尽心竭力绞尽脑汁外,其余部分都敷衍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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