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哼着不知名的小曲走到窗边,想要晒晒太阳,将窗帘拉开后,他视线无意识向下撇了一眼。
是那个男人。
太平手一抖,窗帘又一不小心被拉上了。他靠着窗户喘了口气,感觉腿有些软,甚至怀疑自己不存在的女穴都要开始流水了。
梦境后遗症的威力实在有些大呀……
太平看了眼房间的落地钟,发现才上午十点,离邀约还有三小时,怎么现在都开始在楼下等着了?
太平一下子有些犯难,梦境中后期他被喂了催情药几乎时时刻刻欲求不满,后来连男人摸他一下头发都会刺激得他发抖,被扇穴抽乳便会轻易高潮。
眼下虽然身体勉强正常,但是被玩弄数月的记忆却异常深刻,实在很难平常心直面。
应该先把跳蛋取出来,这样被男人在外面操的时候不会被跳蛋操得太深。不对,是这样就不会被敏感度加成困扰。
太平摇了摇头,试图把混乱的思绪理顺。他坐到椅子上,双脚踩着椅面,双腿大张,开始自己用手指扩张。
经过一晚上的恢复,后穴消了肿,重新变成青涩摸样,哪怕太平努力放松,也过了半响才排出一个跳蛋。
就好像……好像产卵一样。
太平脸颊染上微红,不知为何有些羞耻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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