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原本胯坐在男人身上想就这样插入,却连龟头也总是滑开,被不耐烦的男人按在餐桌上拿柳枝抽了一顿屁股,最后被要求就这样自慰给他看。
说是自慰却连手也要背在身后,不许他碰自己的身体,只给了他一个假阳具,用吸盘固定在桌子下的地板上。他便是被要求就这样张开腿给男人看,自己把自己玩出水后再送给男人肏。
他其实颇想放出你想看放荡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放荡的狠话解解气,但实际上连口交也做不好,含到口舌发酸也只会伸出舌头流口水,眼下被要求这样自慰后更是显得笨拙。
他跪坐在男人身前扭弄了半天屁股,连假阳具也没草进穴里,反而是臀肉被滑开的假阳具抽出一道道红痕。
柳枝被男人当成教鞭一般,指点太平摆出一个正确的姿势,等到好不容易假阳具的头部被后穴套弄进去,太平稍微松了口气,又懈怠起来,看上去是放浪的扭腰套弄着假阳具,其实只在入口来来回回磨蹭,一点也不肯多吃进去些。
从后背到小穴又多了长长一条红痕,明明理应柔若无骨的柳枝在男人手中却出奇得有力,痛得穴肉一阵收紧几乎要将假阳具排出。
太平知道这是警告,只得身体下沉,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后小穴终于纳入了多半,在干涩的穴肉中冲撞着,浅浅的敏感点被反复碾过,快感如潮水般涌上却迟迟无法到达界限。
太平深吸了口气,瞄了眼男人此时神情,忍不住小声抱怨道:“您要是不行可以直说呀,我自己玩到~~”
如太平所想一样的,他被拦腰抱了起来,假阳具这样猛然抽出,引出一声呻吟。他被丢到了酒馆餐桌上,上半身被手按住腰窝趴俯,屁股被压得翘了起来,被开拓许久的穴口已经是润泽一片,臀肉被分开后殷红媚肉空气中不自然的绞紧。
“你害怕了。”男人说道。他的阳具抵在穴口,却不推入,反而以闲聊般的姿势说道。
“是呀我害怕折服在客人的大肉棒下被客人草成脑子只有精液的淫奴只知道翘着屁股给您暖鸡巴。”太平努力让语气更柔媚点说出这番话,至少听上去能多献媚一点,但是说出来却总带点嘲讽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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