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被男人抱坐在怀里,时不时被玩弄乳头与唇舌,仿佛在对待人偶一般。

        被肏弄成这般狼狈的模样,太平自觉此时应该安分点,乖乖把男人哄走再说其他,可他稍微一回想起方才那副丢人姿态就心生恼怒,非要也气气那人不可。

        他小声嘲笑道:“这种时候就跑出来,是叫井九还不够,想让我连井一一起叫吗?”

        今晚的客人一直是背后那人,太平一开始就知道了,只是眼下才挑明。他还有些得意,这大概意味之前的挑拨或许有点用处,这些NPC虽然是那人的一部分,却依旧有间隙可寻。

        男人没有生气,反而轻笑道:“你喊什么我都无所谓,我知道就够了。”

        太平知道再多说几句怕是真要被肏坏了,识趣的住了嘴,靠在男人肩头,亲昵地蹭了蹭,仿佛自己是什么亲人的小动物一样。

        男人摸了摸他的脸颊,说道:“看你这样子,我即不适应,又觉得你就应该这样。”

        “我们之前到底什么关系,真的不考虑和当事人说一声吗?”太平暗想道,“该不会完全不熟吧。”

        男人突然说道:“你连这点精液都夹不住,还去图书馆干什么。”他拿柳条抽了一下,本就红肿的臀肉被抽出一道长长的痕迹,连带小穴都被抽得瑟缩,将尾塞又吞得深入了几分。

        太平痛得咬唇,委屈道:“但……按照目前状况,我不去图书馆看看怎么推进呀。”

        男人一边捏住尾塞转动着玩弄穴口,一边说道:“你还可以一直安安分分在酒馆打工,每天送上门给人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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