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
我只知道,我的鸡巴已经硬了。
我抬手去抚他的脸,他颤了下,低垂的眼睫毛好像也跟着颤抖。
是的,践踏娼妓有什么意思,践踏像张教授这样的人物,才是有趣。
我一边看他跪在我面前,努力舔含我的鸡巴,一边和他聊俄乌战争,巴以局势,聊美国大选,聊亚洲政坛;前一秒我才按他的后脑强迫他给我深喉,令他呛着精液咳嗽,眼泪鼻涕口水流得满脸都是,下一秒我就问他喜欢舒伯特还是巴赫,偏爱印象派还是抽象派;当我用皮鞋踩他的鸡巴强制他射精时,我让他预测新一届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村上春树是否继续陪跑;
当我欣赏他坐在假阳具上摇动身体,呻吟与乳夹上的铃铛声响相合,我请他说一说未来国内的经济走势,看和我已知的消息有没有出入。
当然,总归还是要专心的。毕竟我需要大把时间,好好操他。
不过他是张教授,是为数不多我真心敬佩喜爱的权威学者。所以我抚他汗湿的头,轻声问他:“没问题吗?还能承受住?”
他调整急促喘息,转过潮红的满是湿痕的脸,已然有些失神的眼逐渐恢复焦距。
“嗯……没,没关系……工作我也……推到后面,还有重要的会议,也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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