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的房间里都带着浴室和卫生间,浴缸里放了热水,杨先生滴了玫瑰精油在里面,馥郁的玫瑰香气弥漫着热气里,舒缓疲乏。

        沉香从杨先生下床一双眼睛就没敢朝他看,他裹上浴袍才把沉香连被子带人一起抱在怀里,没了被子的遮掩,床单上鲜红的血迹和白浊毫无遮掩的袒露出来。

        杨先生眼皮一跳,沉香脸色也跟着红了,他把自己缩在被子里,露出一个小脑袋,沉香从小蓄长发,留了及腰的青丝,杨先生一手搂抱着他,单臂把他抱起来,跟大人抱小娃娃一样,沉香趴在他肩膀上,裹着羽绒被坐在他手臂上,为了维持平衡他只好伸出手扶着他的肩膀。

        一低头看见杨先生的浴袍领口歪了,露出肩膀上的牙印咬痕,方才他赤裸着下床,沉香往他背上看,都是鲜红的指甲印,是昨晚沉香的杰作,不能说干柴烈火,杨先生是久旱逢甘霖,借着药力一起发泄了出来。

        杨先生把他从被子里剥出来,从来没在别人面前裸露身体的沉香手抱着胸口,遮哪都遮不住,被放入浴缸里身体缩着颤抖了一下,是疼的,温水浸泡着身体,杨先生给他拢着长发朝他背上撩水,沉香在水里泡了一会儿,少年柔韧纤细的躯体在浴缸里缩成一团。

        花穴里的白浊随着水排了出来,漂浮在水面上,沉香面色微僵,杨先生轻声说,“我抱你出来擦干吧。”

        沉香被他抱起来裹上浴巾,他没衣服穿,杨先生给他找了一件自己的衬衣,深蓝色的衬衣包裹着沉香,露出藕白的双腿,他的发有些湿,杨先生站在他身后帮他擦头发。

        藕白的双腿欢爱的痕迹遍布,大腿内侧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腿弯处还留着红印,是昨晚被捏着腿弯强行拉开双腿留下的。

        沉香用衬衫下摆遮了遮大腿,经热水洗干净身体,身体放松了许多,还有些难受,下腹的肉花又红又肿的,花蒂探出头,蕊珠也肿着,碰一下都疼,沉香一想到还要走回去就觉得难受。

        杨先生的书房和房间平时只有管家会进来打扫,因为暗地里的产业,他的房间里也备着医药箱,里面什么药都有,他从床头柜里取出清凉消肿的药膏,递给沉香的时候,少年的面皮都红透了。

        杨先生见此说他去洗漱,贴心的放下床帐,转身去了浴室,沉香撩起衬衫下摆,拧开药罐嗅了嗅,是很好的药膏,一转头看见了床单上的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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