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很清楚，哥谭市的大舞台，血腥的帷幕就要拉开，而现在他还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学者，一个搬把椅子都费劲儿的弱鸡，纯粹的知识型人才，别说遇上这些有名有姓的超级罪犯，就是漫画里的背景板，那些地痞流氓，随便拿把枪就能搞死他！”
这是何等做作，又是多么冒犯，他竟然敢这样评价哥谭市的黑太阳！
布鲁斯用余光向教授瞥去，随时准备撤离到最远距离免得被殃及池鱼，令他震惊的是，他用五年时间练就的席勒表情能力正在告诉他，这件事居然有是真的……真的……真的……
难道，刚才的旁白正是教授当时的心里写照，甚至是心声？布鲁斯有些不敢继续联想下去了。
这就是面具所谓的黑历史吗？这样教授，意外地可爱呢，布鲁斯努力控制上翘的嘴角，手握拳头堵住嘴巴，发出了几声咳嗽。
教授锐利的眼神就像刀一样投了过来。
“我嗓子有点干。”布鲁斯及时止住了笑。
另外一个人就没那么好运气了，他先是从鼻子积压出几声憋笑，然后大笑出声。
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从墙壁里弹出的几只长枪瞬间贯穿了他的身体，机械齿轮与铰链发出清脆的摩擦，当武器缩回墙里，乔纳森的身体也随之消失了，只有地上留下的大滩血迹证明他存在过。
”我的天啊他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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