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烬的呻吟被吞回唇齿间,凌不疑一手紧紧扣住了自己的腰,只能被迫承纳炙热性器的动作,快感却是一阵一阵昧着主人的意愿袭来。
澹台烬的脑袋里其实没有凌辱的羞恼,痛极了便推据,爽快了也能作出回应。
更何况他本来便知道凌将军的心思。
这场婚事如何没有自己的预谋。只是这个大力冲撞的莽夫不知轻重把自己弄成现在这副可怜凄惨的形容。
他自幼便质于盛,人人可欺不说,身边人又时时妄图骗过他做些背主的事情,这宫里的人不足以利用,便该寻个其他的法子。
他的好友乌鸦便替他物色了这一番人。
只有年幼封侯甚得先帝盛宠的凌不疑可以,最重要的是,京中传闻,安国侯喜好龙阳偏有分桃断袖之癖。
他无法体会七情,学不来寻常女子的手段。
只能将萧凉引到安国侯入宫之径,上演一处苦肉计。
凌不疑永远不会知道。
那日可怜巴巴跌在自己怀里的人,分明是早有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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