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声音渐渐远了,像是和什么人说话似的,遥遥的能听到风穿堂而过。
对方快要挂断的时候,松田才不紧不慢的接了一句,喂,我说,别太纵容萩了。
挂断电话后,松田将喝了一半的易拉罐投进了前面的垃圾桶,同事们陆陆续续的来了,互相问候致意,脚下生风。
到最后,松田也没能听清那句浅笑背后的答复,只是像电流窜过全身,等到心神平复下来之后,早已经挂了。
下午三四点的时候,月见打开了萩原公寓的门。
房间内一切摆设照旧,甚至是床上月见的衣服都还放在原地没有动弹。毕业前萩原就打算好要同居,虽然被月见拒绝了,于是选择和松田阵平合租,但事实上,月见的生活痕迹也在这里留下不少,至少一个月有一半时间他会来这里帮萩原整理东西打扫房间。
萩原出事后,月见就锁上了这间卧室,哪怕睡在客厅,也不想触景生情。
当然并没有发生像小动物一样独自蜷缩起来舔舐伤口的事情。
松田下班回家,看着房子的灯亮了起来,萩原昏迷住院,下意识以为是闯空门的小偷,怎么说这里离警局这么近,也不会有胆子那么大的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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