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幼驯染的形容——像一捧零落的夜樱,令满怀情思的人第一眼想到徒樱掉落的凄美,樱发紫眸,是比幼驯染还要特别的配色,想到zero从小因为头发颜色惹人非议的事情,诸伏景光莫名开始担心这个素昧平生的人了。

        许是爱屋及乌吧,“要是知道学校的话可以去找找看”。降谷零想了想,算了,感觉有点像跟踪狂。

        虽然嘴上说着这样,但实际上,zero还是有些心动吧。

        大概是缘分吧。一向信奉唯物主义的金发首席感叹。

        如果事物演变成现实的可能性小而又小,但仍然实实在在发生了,人们通常会给予它一个宿命的解释。这一刻,某金发青年相信,是上帝掷了个骰子,然后两人相遇。

        有些羞涩,有些紧张,坐立不安。

        举着书在面前翻看,实际上心神都不知道飘荡到哪儿去了。

        那些早就排列好的话语,一遍一遍经过筛选,择摘,第一遍时还能够完整圆满的脱口而出,第二遍,第三遍,然后一次一次到最后,降谷零都觉得说出的机会渺茫了。

        似乎被脑内纠缠成毛线团的思绪惊呆了,发现自己失去了一切思考或表达的能力,金发娃娃脸的青年只能默不作声地瞧着浆过的白色台布,机械地啜饮着一只瓷白的咖啡杯里面温热的咖啡。

        “喂,别挤着我了。”

        “散开点,不让萩原发现了。”

        “松田你动作小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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