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下次?下次你干脆把我的命拿去押上。”

        押不起。

        我不回答,张辽也不说话。衬衫压皱了,被起伏的胸口顶起来,纽扣也一晃一晃,频率很稳定,难道又睡着了?我抬眼看他,张辽正垂着眼,绷着唇角。

        我扭开脸,“我叫阿蝉给你带信了。”

        “还好意思提。你们两个死孩子凑在一起,一个钻到董卓身边要杀人,一个留在外面要自杀。这么多年,也没学会点别的招式,给别人挖坑把自己也跳进去,要死要活地走一遭,换来了什么?”

        我不悦地说:“张辽你别太过分了,我们都要离婚了。”

        张辽按着我的肩膀,“还没离呢。你叫阿蝉送口信就算了,阿蝉那孩子,一句话进去半句话出来,只说了一句让我在郿坞里找董卓和政府的往来证据,长什么样,在哪里,一概不知,再细问就说全都是你的推测。推测——我找不到怎么办,如果我找到了,拿不到怎么办,带不出郿坞怎么办?你考虑过没有?”

        张辽不算激动,却很严厉,瞪我时露出了眼底的血丝,威慑力十足。

        “那我就把你的公司卖给政府。”我胡扯了一句,掩饰心底的发虚,原本按在张辽腰腹的手动了动,一点点摸到窄瘦的后腰,算作示好,“我相信哪怕你刚才说的最坏的情况的发生,你也会想出别的办法。”

        “哼,少来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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