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哪有那么复杂!辽哥抢来了,就是辽哥的,辽哥愿意给你,就是你的。只要你开口,辽哥肯定什么都给。对了,怎么没看见小妹,辽哥说她跟你做事呢。”

        “阿蝉请假了。”

        我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张辽藏着掖着不给我的东西可多了去了,不然怎么要离婚。

        ——

        应付大难临头各自飞的股东没什么困难,他们大部分对西凉集团真正产业一无所知,是一群养尊处优的投机肉猪。在马超出乎意料的配合下,让他们流了血,受了伤,被迫吞下我这只令他们不快的苍蝇。

        我不知道这一招能奏效多久。三天……五天?董卓养的那群疯子总不至于要封锁一座城市一周之久吧……希望张辽早点摆平郿坞的事。

        郿坞封锁后第二天。

        我还没喘息多久,真正的麻烦找上门来了——张辽的客户们。普通公司对股东负责,而黑手党的公司,对这群牌桌之上,随手搅动一城风雨的大人物负责。这些人里有官员,也有亡命之徒。他们为了拿回自己的钱,什么事都做得出。

        我捏着邀请函一角,优美的烫金字体仿佛要流下猩红的血液。由张辽合作公司定期举办的拍卖会,往常是我和他一同前往,这次只能带马超去了。

        我努力把这家伙打扮成附和上流社会审美的正经人,效果差强人意。马超穿上西装三件套,比起成功人士,更像重金雇佣的金牌打手。尤其当我要求他扣紧衬衫第一颗扣子,又把领带结顶到他喉结之后,他浑身都散发着烦躁的气息,像被迫戴了辔头的烈马,要把周围的人全都踩死。这一结果和他不愿意拆那满头充满野性的小麻花辫有直接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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