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呼出一口气,低声指挥:“胳膊伸出来……这样,别看我,也别摆脸色,你是我的男伴,不是保镖……好了,走。”

        我挽着马超的手臂,肩膀和他西装底下鼓鼓囊囊的肱三头肌碰在一起。我猜关外很少有虚与委蛇的社交场合,他身体僵硬,像被我绑架来的人质。我们两个并肩走在一起,可谓貌合神离、濒临散伙。

        ——

        进入会场,马超身上的气势忽然变了,从尴尬的僵硬,突然转变为备战状态的紧绷。我拉紧了身旁觉察危险的野兽,按住他手臂突起的坚硬肌肉。我们还没来得说什么,马超就被守卫拦住,要求他卸掉佩戴的枪支。

        他才刚来广陵,从哪搞的枪?!

        马超估量了一下那位守卫的战力,冷笑问,是不是对谁都一视同仁检查。守卫一板一眼重复,请您卸掉武器。马超歪着头,打量守卫的头盔和防爆面具,手背青筋鼓起涌动,其中蕴含的力量可以轻松捏碎人类骨骼。

        马超解开纽扣,手掌伸进衣襟。二楼的荷弹守卫端起枪,黑洞洞的枪口汇聚于一点。

        “好了……别这样。”我挡在马超和守卫中间,握住他伸进衣襟掏枪的手腕,微微摇头。我无法确认马超能否接收到这个信号。他的目光慢慢收回,像被规训着放弃玩具的小孩。他的攻击性出现得毫无征兆,甚至不需要和怒气相连。

        我侧头,对守卫微笑道:“他不喜欢别人碰他,我来卸吧……喏,手包帮我拿好。”

        马超粗大的手掌被我拉过来,塞进一只小巧精致的手拿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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