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呃啊……”

        敏感的阴蒂受不住磨,我掐着他后背,两条腿被他顶得抬不起放不下,悬在半空乱颤。酸麻的感觉像是一根羽毛从大腿内侧来来回回地一路搔到脚心。大滩汁水失禁似的流出来,浸湿了黑色的西裤不够,又顺着他大腿向下淌。

        马超抱着腋下将我举起。连绵清液顺腿根流下,画出晶莹的水痕。高潮余韵还在,忽然失去抚慰。没能完全纾解的情热成倍烧上来。我恨恨地抬腿踹了他一下,有气无力的。

        马超低头:“裤子都湿透了。”

        “脱了……快点。”

        马超抱宠物猫似的把我放到床上,开始脱衣服。领带早就散了,不知道丢在哪,衬衫底下是伤痕累累的深色肌肉,最新一处在左臂外侧,留着血痂。还有纹样古朴的刺青,从肩膀开始,遍布右侧胸口和手臂。说起来,张辽身上也有类似的……不对,怎么想到他了。我烦躁地闭了闭眼,再睁开发现马超还在解腰带,于是抬腿搭在他身下支起的帐篷上。

        马超古怪地看我一眼,脱掉西裤。

        “嫂子想辽哥了?”

        “……?”

        “我一猜就是,你刚才那个眼神。”

        “不准再提他。”

        马超单膝支在床边,摁住我的小腹,另一手伸进两腿间,在湿滑的肉缝搅了两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指节探进绵嫩的穴口,翻搅又撑开,把里面每一处褶皱都摸了个遍,带出许多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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