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切如常。席勒白天上课教书,拒收邮件,晚上从树上摘蝙蝠侠,进行一些交流活动……
如此这般。
直到有一天。
“教授,你的脸刮破了。”坐在马桶上的布鲁斯突然指出。
“啊?”席勒后知后觉地摸了一把下巴,看着指头上的鲜血出神。
这样的小伤口灰雾不费吹灰之力便修复了,席勒没多做解释,布鲁斯也没问。
接下来的事故发生在课堂,当席勒说出下课,收拾好教案准备离开,他左脚绊住了右脚,险些摔倒在台前。
一系列信号引起了布鲁斯的警觉,因为这可能是脑部病变的征兆。
“我说过我没事。”从核磁共振仪里出来说。
检查结果一切正常。
但是本能的,布鲁斯觉得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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