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紧了怀里的笔记本,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自红烛燃起来开始,这间屋子的温度便低的瘆人。
“啊啊啊啊,老婆你这是到哪了?”
“别怀疑,这玩意儿自副本开放以来就没人发现过,感觉老婆要凉。”
“楼上的,我觉得我们过于暧昧了,麻烦不要对我老婆指指点点。”
“哎——漂亮的花儿折在这儿,也算恰当。”
“嘿嘿,支持你,一个漂亮的人儿死了肯定更好看。”
罗云熙摸了摸手上冰冷的链子叹了口气。
他总觉得不对劲。
按日记所写,这位母亲应是早早离世,留了那位可怜的小孩独自生活。照那房里的布置,分明是时时有人打理,这些精细活怎么也不像一个刚上幼儿园的几岁小孩能做到的。
嘘——
明明应该是那位小孩才是。
可刚刚那具染血的身影却绝不是一个幼孩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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