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病弱西子,一扶一喘,岂不美哉?”
“哈哈哈哈,楼上的,会说你就多说点。”
“这是哪个本来着?这熟悉的恶心感。”
“冲喜啊嘿嘿。”
他被头上的冠压得头痛,他无数次想要解开红线却又被捆得更加难受。
晃悠间,咚得一声,这轿应是落地了。
“新妇到——,起帘,迎娇妇。”
妇人一阵吆喝,便有人掀了他的轿帘,一堆人簇拥着将他扶了下去。
“过火盆,进家门——”
他被十数双手扶着抬起来,明明是娇弱白嫩的纤纤细手,钳着他臂弯的手却有力的很,手指死死卡在臂弯里大有要陷进骨肉之势。他总觉得若是他反抗,这些手指就会穿破衣物刺进骨血里。
他正要被人抬着过火盆,却又突然被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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