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再忍忍吧。
裴坚白把他压在身下,抓着林知软绵小手摸自己硬起来的器官,感觉到少年惊慌抗拒的颤抖,他低笑:“大不大?”
林知头顶气得冒烟。
“我不喜欢你喝酒。”他脆生生地转移话题。
“应酬。”裴坚白不再追问,把人真惹急了也不好。他也觉得自己有点猥琐,竭力忍着把最后一块遮羞布也扯下的疯狂念头。
“今晚抱知知睡觉好不好?”腻着嗓子,他把少年当过去的孩子哄。
林知有些打哕,裴坚白长得人模狗样,追求者从城头排城尾,他在外面有人,却总是不让情人在明显部位留下痕迹。
搞得他真是正宫似的。
“嘴巴有酒臭,不要冲我呼吸。”林知不客气把人脸推开,裴坚白却和疯子一样低低笑起来,不断蹭他掌心肉。
“知知就那么嫌弃爸爸?”老男人还可怜起来了。
林知目光开始在屋子里逡巡,想拿刀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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