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端着热水杯,趣味盎然勾唇。
这才对。
当初自首训狗局,并且愿意用公开比赛的办法获得减刑……徐皓的根骨他能推断出来,不失去就不懂得珍惜的贱男人。
放学之后,林知告诉谢阳冰不用露面,在暗中跟着。
简易陷阱,足够饿昏头的野兽踏入。林知的新家离学校并不远,步行十几分钟能到。
有人陪的时候还不觉得,独自行走时小区内的休闲广场都显得那么昏暗。林知在附近买了些东西,大包小包,身体不太能吃得消地坐在长椅上歇息。
他的疲态缓解强势,让暗处的男人蠢蠢欲动。雪白裙子在昏暗光照下蒙上柔和颜色,有点重返大学时代的意思。
林知放下东西,打了个电话。
徐皓酸溜溜的,习惯摸了摸兜里的方形电子设备,没动静。
他在打给谁,那个富二代吗?是啊,他的老婆本来好好的和他过,结果为了个富二代说什么也要和他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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