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指挥鞭打,不然今晚你只能被剥光身体和徐皓睡在一起。”
谢阳冰抖了抖,讨好点头:“老婆你放心,专业代打,指哪儿打哪儿。”
手机响了,林知看到徐皓拍来的小视频,从封面看就足够令人作呕。
谢阳冰不该偷看的,恶心到想吐。林知面无表情关掉手机:“训裴坚白的时候你怎么不恶心。”
“因为看他那副窝囊样真的很爽。徐皓这人,我不熟。”只有单纯的感官恶心,就和走路上踩到陌生野狗拉得大便一样。
林知打开门,徐皓和条落水狗似的在马桶边站着,没脸见人地低着头。
此刻他心里充斥着挫败,尤其是被第二双眼睛注视,冲撞在心中无能为力的泄气感将他人格尊严又压了压。
“擦干净了吗。”
林知开门见山问。
徐皓用眼尾余光看谢阳冰锃亮的皮鞋,一副精英气派地站在卫生间门口旁观他的狼狈,而他上身还穿廉价T恤,下半身光溜溜只剩下遮羞的阴茎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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