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徐皓抬起眼睛,闪闪烁烁,支支吾吾:“我们真的要玩那么——”
话音未落,牵引绳从林知手里抡出来,重重打在徐皓脸上,直接将他嘴皮抽到破裂。
“玩?”
冰冷的嗓音充斥着绝对权威的压迫性,陡然强硬的态度令徐皓无所适从。林知站起来,用脚踩在男人佩戴着阴茎笼的鸡巴上,用体重压。
“啊……”
不锈钢阴茎笼很结实,男人紫黑软绵的器官牢牢锁在里面,顶的满满当当。林知的碾踩只让笼子产生细微形变,但足够让最敏感的器官叫苦不迭。
“徐皓,你记住,是你求我给的机会做狗。”
坚硬的不锈钢阴茎笼变成刑具,几乎要镶嵌入男人的黑鸡巴里,割裂开包皮。徐皓疼的直冒冷汗,连连痛吟着求饶。
“记住没。”
林知下半身用力,上半身保持着高贵和距离。他不屑于和一条脏狗肢体接触,能用脚的地方都靠脚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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