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皓难以接受地抿住唇瓣,把脸别向一边。直到沉甸垂挂的阴茎被老婆抓住,他下意识弹动阴茎。
他想哭,真的,和傅易冬离婚后他自虐般戴上这个东西,惩罚剥夺自己任何发泄权利,只有洗澡才会摘下来冲洗私处。
再度被触碰,隔着金属龙只能勉强感觉到老婆手掌传来的温度。他收回眼神,低头注视被迫戴珠全过程。
林知抓起他的鸡巴,鼻尖敏锐嗅到一丝尿臭。男性腥臊味道直冲鼻腔,引起不适地蹙眉。
徐皓买的阴茎笼刚好一圈,几乎没有给勃起留任何空隙,这种阴茎笼佩戴极其不适。林知翻开挤出尿道开口的龟头,半出着,边缘的包皮被挤压出深刻的红痕。
有些渗血。
“这个笼子不太适合你的尺寸,我明天会给你定制新的。”林知说着,把男人伤痕累累的包皮剥开,尿口因为空间逼仄,压成紧紧一条缝。
“哈啊……呃嗯……”
徐皓大腿根颤抖着,阴囊不断抽缩,明显是起了生理反应。一个大男人,憋了半个月,又被恩爱多年的老婆抓着命根子摸来摸去,当然会幻想某些色情画面。
徐皓不敢声张,他已经因为一点小事被打了一鞭子。脸上脂肪少,牵引绳抽在骨骼尤其是鼻梁骨上,疼到人昏厥。
妻子香软的指尖被蓝色硅胶包裹,触碰在他马眼处的是非人类的强摩擦触感。徐皓感觉自己马眼被慢慢剥开,就像根熟透的香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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