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阳冰是神经病,那谢泯绝对是疯子。
无人理解的精神状态,无人苟同的为人处世。划开他精致吸睛的皮囊,只剩下令人作呕的糜烂。
他就像一颗烈性毒药,再和睦友善的家庭,但凡沾染上一丝一缕,都会渐渐被毒害。
偏偏这种最适合天生孤煞的人,却疯狂执着于索取,荒诞奢求于刻骨铭心的爱。
他所谓的爱,只是一段接一段的伤害。
之前林知认为,谢泯和司悦的事已经告一段落,至少没有外人插手余地。
司悦靠在角落,窗外光线无法照耀的角落。和林知还未长开丰满的身体比起来,二十好几成熟年纪的他却显得过分瘦削。
林知想起第一次见面,司悦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纤薄身体犹如裹上白洁的云,很适合他。
此时的他裹在长袖长裤里,和炎热夏天恨不得裸奔出门的人格格不入。动作间,长袖也掩盖不住他手腕上的淤青。
过得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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