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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开言被他逗笑了,推了他一把,转身去脱衣服,“像你个脑袋啊,我看你像神经病。”

        他拿衣架把衬衣挂起来,回身要去沙发拿脱下来的卫衣套在身上去睡觉,还没走过去,就被吴誓言拉住,一路趔趄着倒在床上,吴誓言的衬衣穿在身上,不管不顾覆上去,抱着他说:“别穿了,要入洞房了。”

        吴开言裤子都被脱掉了,还记得让他哥把衬衣脱下来挂好,吴誓言才不管他,随手一扔,也不管是不是掉在了地上,把挣扎起来要去看的吴开言压在了身下。

        窗户半开着,四月底的村夜,风还有点凉,吹动着窗帘鼓鼓起动,楼下院子里的说话声也小了,间或有一声两声的叫喊也惊扰不到二楼这间角落里的房间。

        屋里的两个人正在别人的新房里尽情释放自己的爱欲痴缠,他们这一生都不会有光明正大走到一起接受亲朋好友祝福的机会,唯有在黑夜里,在别人喜悦的掩护下,才能获得这短暂享受婚礼场景的时刻。

        吴开言不再扭捏抗拒,他敞开自己的身体接纳自己的亲哥哥,两条光裸的腿缠在他的腰上,腰下不安分地向上挺送着,他的性器已经硬起,两人的身体贴得密不可分,让他没有空隙伸手进去抚慰,他激动地缠着哥哥的舌头,色情地舔吻在一起,嗓间不住向外溢出一阵阵呻吟,全都被哥哥吞吃下腹。

        吴誓言像个霸道独裁的君主,不允许弟弟的一切泄露在外,包括他因为自己而产生的反应。

        吴开言的手在他背上上下滑动,不断地按着他压向自己,胸膛已经贴到一起,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乳尖正蹭在哥哥身上,蹭动间一阵轻微的疼意夹杂在更刺激的酥麻中,让他禁不住打了个哆嗦,一只手滑下来摸到胸口上去按着。

        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过多次,他有时候觉得那是他身上除了身下的阴茎最敏感的地方,吴誓言拉住他的手按在头侧,不让他自己碰,让他按着自己的节奏来,这具身体的掌控者是他。

        他一路下滑,终于肯临幸那对可怜的乳头,像是婴儿裹吸母乳一样,他含住乳尖,将整个乳晕都包裹住,用力地嘬一口,放开,又用牙齿磕在那个红色小圆点上,叼起来又松开,看着它颤悠悠地来回弹动两下,这一下的刺激让吴开言的腿在床单上来回蹭着,他仰着头,控制不住的吟叫破口而出。

        吴誓言在两个乳尖上重复着这挠人的动作,吴开言完全沉沦在这无休止的快感中,下面的阴茎在哥哥身体的磨蹭中越来越硬,硬到发疼,像是感受到胸前快感的召唤一样,它也在叫嚣着被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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