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推开,又关上,随手按了反锁,他突然觉得好笑,自从和哥哥搞到一起后,进门反锁都成了他下意识的行为。
吴誓言正坐在马桶上,他走过去,站在哥哥两腿中间,双手按在他肩膀上,垂头看着哥哥。
吴誓言抱在他腰上,抬头看着他,两个人的视线交汇,刚刚缠绵的痕迹还不曾消退,温情还在流淌,每一次的身体接触都让他们离彼此更紧。
吴开言矛盾地接纳着哥哥大胆赤裸的爱欲,他的清醒总是在沉迷过后苏醒,被掩盖住的理智这时就会跳出来提醒他这段不正常的关系迟早会结束,然后他就又能无羞耻的和哥哥陷入下一次的情欲中。
吴誓言隔着衣服在他腹部上吻了吻,然后站起来,解他的裤子,吴开言立马拽住,无声地叫:“还来?”然后伸手指了指外面。
吴誓言也悄悄说:“想什么呢?给你上药啊,笨蛋。”
吴开言摇摇头,说:“没事,不要紧。”
吴誓言不理他,强硬地把他裤子褪下来,倒是给他留了内裤,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放在马桶盖上,推着他坐下去。
吴开言向外挪挪,只坐在边上,两腿分开,吴誓言蹲下来,把内裤卷上去,掰着他的腿看,大腿根两侧有两道明显的红痕,被青筋凸起的柱体摩蹭过的痕迹。
吴誓言伸手在上面轻轻抚过,抬头问他:“疼不疼?”
吴开言摇摇头,就见哥哥低头凑过去,贴在那里轻轻吹气,温热气体扫过,吴开言忍不住绷了绷腿,他不吹还好,这又是摸又是吹的,还在那个部位,吴开言立马觉得刺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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