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斯纳卡。”黑蛇凑到林宁耳边,尖齿勾在他耳廓薄薄一层皮上。独属于这个人类的血液正在纤薄的皮肤下汩汩流淌,隔着皮肉都能嗅到血液的香甜。

        斯纳卡不动声色地咽了口唾液,将食欲压抑下去。转而将舌尖抵上林宁的耳垂,嘴唇将敏感的软肉含在口中——小小一粒,根本不够他尝鲜。

        作为听觉器官的耳朵在黑暗中承载了太多。视觉的限制迫使听觉感触被放到最大,好让林宁能够在黑暗中也能辨识危险。但此地没有危险,只有……

        唾液被舌尖裹挟着,一下又一下将耳廓濡湿,嘴唇在黑暗中开合的细微声响都被放到最大,明明斯纳卡只是在舔舐耳垂,但在林宁听来,却好像自己整个人都被这条蛇吞吃入腹,血肉被挤压,情欲被拆解。

        “唔……不要……不要吃掉我……”脆弱的器官被毒蛇含在口中,林宁整个人不敢再动弹,黑暗中他贴身的披肩被蛇尾窸窸窣窣地褪下,两只大手在他身上到处煽风点火也未曾被他发觉。

        直到穴口被冰凉细长的东西贴上,他才好像被冻醒了一般,忽然晃过神来,反射性地夹紧双腿。但腿心处的软肉本就不设防,这个动作只能把那东西更好地包裹起来,起不到任何杀伤力。

        冰凉的、一片片的贴在腿根处……是蛇鳞。

        斯纳卡操纵蛇尾,末端纤长的尾巴尖好似藤蔓一般,在黑暗中轻巧而准确地缠上一粒果实——一粒不知何时早已坚硬如石般的小肉粒。

        “啊!那里不行……小豆子,好酸……”

        蛇尾的肌肉发达,一圈圈缠紧,被斯纳卡控制在一个恰到好处的力度:既不会伤到林宁,又足以让他难以忍受。

        “可是你的身体似乎很喜欢……”温热的指腹抵上穴口,中指指节微微向里一弯,探进缝隙里,就挖出一大股香甜黏腻的液体。

        斯纳卡甚至十分贴心,生怕林宁看不到,单手掣住他的下颌,将沾满淫液的手指塞进去,搅弄一番才停下恶劣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