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节肢动物的天性比他想象中还要快速,不论是捕食或者交配。既然林宁作为雌性没有杀死它,这只雄性捕鸟蛛随即大摇大摆地开始交配。
没等林宁割断丝线,他自觉小腹一凉,紧接着是剧烈的胀痛,低头一看,捕鸟蛛变异的生殖触肢器已经肏入小穴内,只留下一截露在空气里。
“啊!痛痛痛!太胀了,拿出去!”林宁疼得龇牙咧嘴,但穴口没有鲜血渗出,这让他稍稍放心。雄性捕鸟蛛的锯齿,类似猫爪,可以自由选择伸出或者收回。林宁很幸运,没有被伤害到。
等痛意渐渐消散,他才感觉出一丝不对劲——痒,非常痒。附着在生殖触肢器表面的蓝色茸毛,细密又柔软,在干涸的穴道里根根分明,几乎每一根茸毛都在搔刮穴肉,让敏感点无处遁形。
层层叠叠的软肉极好地被照顾到,很快分泌出淫水,将茸毛打湿。但这丝毫没有减轻茸毛的存在感,一绺绺的茸毛长了眼睛似的往褶皱中钻,把触肢器没有碰到的嫩肉也很好地照拂一遍。
渐渐地,林宁的呼吸也开始杂乱。他怀疑捕鸟蛛体表的茸毛上也有催情成分,绝对不是自己天生淫乱,小穴里一有东西肏进去就开始发浪。
“唔嗯……动一下,好痒,里面……里面也肏一肏……”这个时候,不管是什么剧毒的捕鸟蛛,还是之前的大蘑菇,只要能把穴心的骚肉狠狠地肏一顿,什么都能塞进去。
林宁也不管手上的丝线是否割断,用尽力气耸动起腰部,自顾自地用触肢器肏起小穴。反倒是捕鸟蛛不再动弹,在捕鸟蛛的基因谱里,把生殖器插入雌性的储精囊后,下一步就是排出精子。
捕鸟蛛不懂哺乳动物前后抽插这一行为的意义所在,人类的“迎合”让它很是疑惑,四只蓝盈盈的眼睛露出疑惑的神情。
捕鸟蛛圆融膨隆的腹部急速收缩着,将体内的精液泵入生殖触肢器中。林宁在抽插过程中感觉到体内生殖器的变化,很是着急地继续挺腰,调整姿势,试图让触肢器肏到花心的软肉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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