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动作却异常粗暴,一把拔出花朵,管家的乳头立刻渗出血珠,沿着管家的胸膛缓缓流淌。血迹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鲜明,但管家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痛苦或不适的表情。

        主人的手未停留,继续在管家的脸颊上轻抚,然后将手指伸入管家的口腔,玩弄他的舌头,这让管家汇报工作的声音变得含糊,他轻呼了一个“主人”。

        这轻声似乎触发了主人的暴怒,一个响亮的巴掌声随即打在管家脸上,他的脸颊迅速泛红。但管家没有反抗,迅速摆正了姿态,将脸更加坦然地递给主人。

        主人的的手指再次伸入管家的口中,这次动作更加激烈。手指深入咽喉,越来越深入,从管家颈部的轮廓上可以看到指尖在皮肤下的移动,随后插弄,管家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睛中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但仍保持着绝对的静默和服从。

        管家静静地忍受着,主人终于满意地从他喉咙中拔出手指,他抬起自己的脚,管家立刻爬近,亲吻在主人的靴子上,主人则把手在管家的背上擦擦干净,随即管家又恢复了跪姿。

        主人的目光微微一转,接着伸手拔出插在管家胯下,直接置于马眼中的笔。这支笔异常粗大,拔出时带出了一声轻微的湿响,留下了一个不能自行闭合的肉色空洞。管家的身体微微颤抖,但他并未停止汇报,只是喉咙里的声音稍显沙哑。

        接着,主人轻轻拍了拍自己身下用作人体座椅的奴隶的脸颊。那个英俊的青年奴隶默默地抬起头。

        随着汇报继续,主人似乎找到了一种更为游戏化的方式来分散注意力。他擦了擦管家乳头上的血迹,用笔在管家平滑的腹部上划出一个九宫格,开始和“座椅”下起了棋。

        座椅的表情中透露出因主人的接近和重量而产生的某种沉醉和激动,他继续坚持自己的职责,这让他无法抬头直视游戏,而是通过声音参与这场盲棋,主人的棋子落下后,他都会准确地回应。

        棋局越来越激烈,管家继续他的汇报,声音平静如水,仿佛他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而是成了一块用于娱乐的棋盘。随着游戏进行,主人显得有些不耐烦,显然棋局并不如他所愿。当主人正要下一个关键的棋步,管家突然微妙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这个轻微的移动让主人的棋子偏离了原本的格子。

        座椅感受到了这一变化,他沉默了片刻,随即笑着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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