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津伸手抱住安祈的后背,胸膛剧烈起伏,然后手臂又泄力的垂了下去。
喉结被吮吸得泛起可怜的绯色,安祈才大发慈悲的松嘴,他骑在时津身上,用手轻轻抚摸时津的小腹,神情温柔的让时津不寒而栗。
等到安祈走后,时津才颤颤巍巍打开紧握着的手心,上面躺着一枚小巧玲珑的钥匙。
时津熟练的把小穴里的按摩棒扯了出来,按摩棒离开小穴的时候发出“啵儿”的一声,时津咬着舌尖才没发出呻吟。
他抖着手将钥匙插进房门的孔眼,努力了好几次都没能打开,时津好不容易才忍住没哭出声。
半晌儿,时津像忽然想到了什么是的,他用手摸索着脖子上的颈铐,终于在侧面摸到了一个孔眼,颈铐毫不费力的被打开,时津粗鲁的将颈铐仍在地上,泄愤的踩了几脚,短暂的几秒过后,报废的颈铐开始闪起红光,时津顿感不妙。
几乎是没有犹豫,时津选择了打开窗户跳了下去,房间在二楼,以时津的身体素质跳下去基本能做到毫发无损。
可他没有算到这几天腿已经被操软了,还好地下是草坪,时津捂着脚踝,踉踉跄跄的爬起来,等他回头望向窗口,安祈如同鬼魅一般的身影正在死死盯着自己。
整个别墅很大,却空无一人,时津拖着一瘸一拐的腿像只无头苍蝇,顺着花园的墙走应该能绕到后门去,时津是这样想的。
他一只手扶着墙,忍着剧痛艰难的向前小跑,扶着墙的手指不受控制的微颤,时津拧着眉,几番确认不是自己手在抖。一股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力的作用可以通过墙体传播,不是自己的原因,那么极大可能是有人在敲击墙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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