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碧半晌没说话。
荣华想来想去,觉得这个话题有些不妥,於是换了一个,“你的名字……朱承碧,可是有来历的?”
“承是辈份,碧是因为出生的时候正好是夏季,外面的叶子都很绿。”对於这个,承碧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朱承碧,看朱成碧,在我们那里可是很有诗意的。”
“敢请教。”承碧看起来不是话多的人,这个晚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荣华看起来特别虚弱,才破例的多说话。
“呃……看朱忽成碧,憔悴为忆君。”荣华好不容易想起首诗来,念完了发现这是什麽诗意,这分明是在那啥,不厚道地挑人家的伤口嘛,“算了,你还是当我没说。”她偏过脸去,不敢看他了。
“看朱忽成碧,憔悴为忆君,看朱成碧麽,”承碧却像是痴了,念着看朱成碧四个字。
“喂?”荣华以为他被刺激到了,特意转过头来看他。
谁想,承碧居然说开了,“我是在三年前遇见夏王的,她那时经常在朱府上出入,她与长姐姐关系好,因又有和承秋哥哥的关系……夏王和你说的一样,不管是相貌还是X子,都不是上上之选,可是她待人温和有礼,大家都还是喜欢她的。”
大家,难道还有别人?荣华暗暗觉得奇怪。
“秋猎的时候我正好年过十四,可以参加,於是便央着母亲父亲姐姐,跟着去了。我们武世不佳的本该躲在後面安全的地方等着,承秋哥哥不愿意,y是要自己去猎上一只兔子,男子参加秋猎看看也便罢了,若是真正自己去猎上什麽东西,对名誉不好,我正想劝,夏王却阻止我,只说,‘让他去,我不介意。’她说完话便转过头看承秋哥哥去了,只是那眼神……我从未见过那种眼神,好像温柔到可以包容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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