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甚是有理,荣华记在心里,任这两人将自己打扮一番後,慢腾腾地踱出门,身後仪仗队一拱,自我感觉挺有气势。不过她还有个问题……有没有人给她带路,这边结婚啥的,流程是什麽样的啊?
脸上抹了厚厚的粉,心中如何焦躁别人是看不出来,只以为夏王天生威严。又走了一段,荣华也没特意回头,随口问:“我要不要去朱府接他?”
“殿下如此待公子,想来是公子有福。”连侍卫这样回答,说完她就命令一队人去准备马车。
等等,这样说来,是没有必要接的?深感自己说错话的荣华後悔莫及,不知道今晚见着承秋的时候,这人会如何揶揄自己。
连侍卫带的人效率很高,骏马彩车一应俱全。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这是收不回来的。何况连侍卫对於承秋很是忠心,她现在要是反悔会不会被绑上马去?荣华心里这样想想,於是一点也不含糊地爬上马,拽了缰绳,小心翼翼地夹了马腹。
夏王大婚,路上也与平时不同,官道早就清空,前面还有人专门洒水抛花,道旁群众围观的很多。荣华有苦难言,她爬上马後想起自己并不会骑马,好在这马温顺异常,很是听话。走到路上,乍见那麽多人,这匹马好像有些兴奋,不停喷气,她求救无门,只得僵着身T,保持端正的姿态。
等到了朱府门前的时候,她已经僵y无b。
……
“难怪当时见你难得神情严肃,原来只是僵y吗?”承秋笑YY。
“我看到那麽多人就傻眼了,都不认识,却还向我下跪施礼,你家里人也多,我又认不全,只好僵着笑着,到最後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麽表情了,好在脸上粉厚。”荣华抓起棉布,往脸上擦去。
承秋也坐到妆台前,将头上的饰品一一摘下:“我们这里的规矩,都是直接送上门去的,偏生你要与众不同,到我府上接,家里人也有些意外,再说,你假假也是堂堂夏王,并不是那麽好见的,何况还有那痴情的名声在外面,想看你的人自然多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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